现出一段诡异画面——
烛火摇曳的书房内,一名幼童跪在案前,背诵《初律》。
声音微颤,错了一个字。
啪!戒尺落下,掌心绽出血痕。
“重来。”
再错,再打。
一遍,十遍,百遍……直至孩童眼神涣散,嘴唇机械开合,哪怕无人监督,也会在梦中喃喃律条,如中毒入骨。
画面不断重播,如同诅咒循环。
台下有人倒吸一口冷气。
云知夏收回药感镜,声音清冷如霜:“这不是学医,是洗脑。你们将‘律音’灌入孩童神识,以痛楚为引,以恐惧为饵,让律条成为他们精神的寄生体。它靠诵读供养,靠服从存活——它不是律,是蛊。”
“荒谬!”沈青璃厉声打断,“医道无律,便是野医乱命!你凭何质疑三百年医监之制?”
云知夏不答,只从袖中取出一只青瓷小瓶,倒出一粒墨色药丸,以温水化开,亲自喂入那名医者口中。
药液入喉不过片刻,那人猛然抽搐,双目翻白,喉间发出咯咯怪响。
忽地张口——
“呕!”
一口黑血喷出,溅落在地,腥臭扑鼻。
血中竟夹着半片烧焦的纸屑,隐约可见“禁”“律”二字。
台下惊呼四起。
云知夏俯身拾起纸片,举于众人眼前:“看清楚了——这不是病,是中毒。你们用律条驯化医者,让他们把律奉为天道,可这律本身,就是毒。”
话音未落,忽听得一声嘶哑哭喊。
“大人!我说!”一个苍老身影猛地冲上高台,扑通跪地,双手捧起一抔黄土,颤声道:“我村在南山坳,三年前瘟疫横行,死了三十七人!律司说‘无方无律,不得施救’,要等批文,等三审六核……可人命能等吗?!”
老药农泪流满面,声音撕裂:“是药阁的人,半夜翻墙送药,不收一文,不问户籍,救了我们二十多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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