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不该否认——你早就撑不住了。”
“我不是来救你性命的。”
“我是来听你痛的。”
窗外风起,吹灭最后一盏残烛。
黑暗中,只有两人交叠的手,与那一道正在缓缓跳动的心脉,在寂静里诉说着千年未有的靠近。
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——
他心口那道紫黑如锁的毒脉,忽然剧烈震颤了一下。
一丝极细微的金光,自她掌心悄然渗出,如春藤初生,无声无息地缠绕上去,温柔,却不可抗拒。
刹那,他心口毒脉骤颤,竟有金丝自她掌心渗入,如藤缠树,温柔包裹。
那金丝不似药力,亦非真气,倒像某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牵引,带着温润却不容抗拒的意志,一寸寸缠上那道紫黑如锁的旧伤。
萧临渊浑身僵硬,冷汗浸透里衣,牙关紧咬,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——不是痛,而是恐惧。
他怕的不是死,而是被看穿。
十年来,他以铁血镇边疆,以疯名慑朝堂,用一身戾气筑起高墙,只为将所有软弱隔绝在外。
可此刻,这堵墙正在崩塌。
她的掌心如春阳化雪,所过之处,那些深埋骨髓的寒痛竟开始松动,仿佛沉睡多年的伤口终于敢喘息。
他想怒吼,想挥开她,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。
不是被制住,而是……不想躲了。
当最后一缕金丝缠绕上心脉核心,那沉寂如死灰的脉络忽然轻轻一跳。
像是枯井滴水,像是冻土裂痕。
他猛地睁眼,瞳孔剧烈收缩,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女子。
她眉目低垂,睫毛轻颤,额角沁着细汗,显然承受着巨大反噬,可唇角却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,仿佛刚完成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。
“你……做了什么?”他嗓音嘶哑,几乎不成调。
云知夏缓缓收回手,指尖微颤,体内药感如潮退去,留下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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