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头。
小愈率先上前,双手颤抖着覆上萧临渊肩胛旧伤处。
刹那间,他浑身剧震,猛地跪倒,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,像是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。
他拼命摇头,泪水滚落:“不是……不是皮肉的疼……是骨头在炸!他在喊……好多好多声音在喊疼!”
云知夏轻轻扶起他,眼中泛起微光。
小春摸索着上前,指尖沿着伤痕缓缓游走。
她忽然停住,唇瓣微启:“这里……断过三次,接错了两次……第三次是拿敌人的断刀自己割开重接的……对吗?”
萧临渊瞳孔骤缩。
那是他最隐秘的战伤,从未示人,连御医都只道是陈年瘀血。
她一个盲女,竟凭指尖读出了他的生死轨迹。
最后是断指军医。
他跪地叩首,才敢伸手。
当他粗糙的指腹抚过萧临渊肋下那道深可见骨的焦黑疤痕时,整个人猛然一僵,继而老泪纵横。
“这痛……和我一样。”他哽咽,“都是烧红的铁条压进伤口止血……都是一个人,在夜里,一声不敢吭地熬过来的……”
风穿堂而过,吹得灯火摇曳如泣。
云知夏缓缓抬头,目光扫过众人,声如金石落地:
“从今日起,药语堂不问出身,不论残全。聋者可听魂痛,盲者可读伤痕,残肢者更懂生死边界。只要心火未灭,皆可学医!我的规矩,由我立——而你们,将是这规矩的见证者。”
话音落下,远处药心潭忽泛涟漪。
萧临渊独坐潭边,指尖无意探入水中,忽觉心口一暖,仿佛有冰封多年的河川悄然裂开。
那道自幼缠身、无人能解的毒脉,竟开始缓缓舒展,如同雪融春溪。
潭底幽光浮动,一行古字悄然浮现,似以毒纹勾勒,苍劲如血:
“药非解万毒,而是——有人愿为你中毒。”
与此同时,药语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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