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标。”
“所以，醒醒吧，长夜月。” 黑塔的人偶微微前倾，目光如炬，“翁法罗斯现在面临的问题，早就不是‘要不要处理铁墓’了。”
“铁墓，充其量只是个即将引爆的、内部的火药桶。而现在，一群专业的、携带更大当量炸药的‘纵火犯’，已经确认正在赶来的路上。”
“翁法罗斯现在的问题是「绝灭大君」。是他们即将带来的、远超翁法罗斯内部灾难的宇宙级的恶意与毁灭。”
“你……！” 长夜月呼吸微窒，她迅速消化着这爆炸性的信息，但理性思维立刻试图寻找反击点，
“就算……就算绝灭大君们会因他而汇聚到翁法罗斯，你又如何能确认，他们一定会对翁法罗斯本身动手？别以为我不清楚！他们的首要目标，应该就只是卡默斯兰那本人吧？只要……”
“他们可是「绝灭大君」。” 黑塔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对天真的嘲弄，
“亲爱的，你接触过多少关于他们的真实档案？你如何知道那些以‘毁灭’为乐、为使命、为存在意义的疯子们会怎么‘想’？当他们看到一台正在以生命为燃料、孕育着‘毁灭’命途大君，被称为‘帝皇权杖’的古老天体级装置时……”
她的反问如同冰冷的匕首：
“你又如何能保证，他们会没有‘兴趣’，亲手去‘点燃’它，看看能炸出多么‘美丽’的烟花呢？ 对他们来说，这可能只是顺手为之的‘余兴节目’。但对翁法罗斯，就是彻底的、万劫不复的终局。”
长夜月的脸色，终于彻底变了。她之前所有的计划，所有的权衡，都建立在“解决内部问题”的基础上。
但如果外部已然有更恐怖、更无法预测的毁灭风暴即将降临……那么，她的“格式化”方案，还能保护什么？或许，也只是让翁法罗斯在真正的危机来临时，变成一个更易被摧毁的、毫无反抗之力的“空壳”。
......
pS：昨晚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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