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走了几步,在西王母的轮盘上摆弄,咔哒咔哒锁在一个凹槽处。
“好了,许你四天空白期,不用谢哥,哥知道自己是个绝世大好人。”
长发男仰着头哈哈一笑,转头进入新月饭店的大门。
此时月光高照,路口的灯光洒在西王母的头发上,带出点点光亮。
西王母垂眸,将手放在那块石头上,试图学着卿方才的动作旋转。
只可惜无论使用多大的力度,那旋转处皆卡在凹槽处。
纹丝未动。
西王母:“啧。”
--听说这些天因为那份拍卖羊皮纸的事情,很多人物纷纷下场,整个环境杂乱,隐隐有变天的节奏。
陆诚在里面左右周旋,借着老池家培养在背后势力的名义,薅下来不少人。
池落卿收拾好阿宁寄过来的装备,用闲暇的时间,见了一面那位拍得羊皮纸的赵老爷子。
那天,新月饭店在后面开了个小门,没有易容的赵老爷子带着五十个保镖悄摸进来。
老头见到池落卿的第一眼,便激动的弯腰握他的手:“池先生,我的儿子喝了药,效果显著。”
“千言万语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,以后您需要,我指哪打哪!”
赵老爷子越说越激动,险些缺氧的昏厥。
身后的保镖尽职尽责的扶着他。
池落卿见这架势,无言片刻:“赵老先生,出行一趟,带这么多人?”
赵老爷子轻叹口气,缓缓道来:“实在身不由己,自几日前起,我已经历四次人为车祸,五次房中投毒,两次保姆管事勒脖未遂,三次消音远处射击,不过都是小问题,我还活着。”
老头笑呵呵拍拍胸脯。
池落卿:“……老爷子,福气真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