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。
看来以后还得多实践几次，没准哪一个生死关头她就回到冥界了。
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苏玥就睡着了。
殷司宸临走时，还帮苏玥关了灯。
汪潇等在楼下，见殷司宸下来，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殷总，人已经在车里等着了。”
车内，一位脸色惨白，神情慌张的光头男看着殷司宸，嘴唇干涩。
“殷总，我…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殷司宸将播放着工地宿舍走廊监控的平板丢给男人，满脸疲惫却不减威严。
“你不在工程队内，却能自由进入员工宿舍，待乱成一团后，你也能在保镖的封锁下顺利脱身。”
“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，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男人看着平板内自己鬼祟的身影，双手颤抖，干裂的嘴唇已经渗出血迹。
他低着头，声音很低。
“我，我叫程雷，是三年前负责这块地皮拆除的工程队队长。”
“一共三十户人家，本来拆除是很顺利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程雷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。
“只有姓莫的一户人家，男人不在，就剩下媳妇和孩子，不满意拆迁款安排，死活不搬。”
“在我的权利范围之内，已经给到他们家最多拆迁款了，那女人还是胡搅蛮缠，二百万要两千万。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就动用了点手段，但是我保证，绝对没有造成实质伤害！”
“最后房子拆了，拆迁款又多给了一百万，他们家男人突然回来了。”
“他媳妇带着钱和孩子跑了，他怪我们拆了他的房，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，一个晚上，穿着红色衣服吊死在了工地。”
程雷已经满头大汗。
“他死后，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。”
“我天天都能梦到他，有时候还能在家里看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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