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发生的一切。
从龙飞扬落地，到他摧枯拉朽般地屠杀，再到他一吼震碎法器，残忍地废掉秦霄。
整个过程，清晰无比。
“宗主……”
一名太上长老艰难地吞了口唾沫，声音都有些干涩。
“此子的实力……恐怕已经不止金丹中期那么简单。这等肉身强度，这等真元浑厚程度，简直匪夷所思！”
“是啊，”另一名长老附和道，“秦霄虽然只是副堂主，但也是实打实的金丹初期高手，在他面前，竟然毫无还手之力。这……这简直是妖孽！”
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，也就是灵华宗宗主云破天，却始终面带微笑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。
他的脸上，没有丝毫的愤怒和意外，反而是一种欣赏，一种看待完美艺术品的欣赏。
“不错，真是不错。”
云破天轻轻鼓掌，赞叹道。
“不愧是融合了龙脉之钥的完美躯体，这股力量，这股霸气，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。”
几位太上长老面面相觑，不明白宗主为何还能笑得出来。
“宗主，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”一个长老忍不住问道，“秦霄已经废了，派去的杀手也死伤殆尽，剩下的恐怕也……”
云破天摆了摆手，打断了他的话。
他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衫。
“前菜已经结束了。”
他的脸上，露出一抹诡异而狂热的笑容。
“是时候，享用主菜了。”
“走吧，随我一起，去会会我们灵华宗的这位……‘圣子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