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了一屋子的人之后,终于缓缓的站了出来,“洪天王当年,怎么也是黄袍加身,坐拥过江山的,洪氏后人,怎么沦落的如此下流无耻?若是洪天王在天有灵,只怕要气得爬出坟坑来。”
中年人又瞅了冯书桥一眼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对我们洪家,到算是很了解。”
冯书桥歪嘴笑了笑,“我不止对你们洪家很了解,对你现在的目的也很了解。你想找翼王墓,从翼王墓中再找当年洪天王没有得到的天芒,什么给你弟弟报仇,那都是借口和托词罢了。”
中年人的嘴角微微抽动,脸上有些狰狞,又一字一句的问了一遍,“你、到、底、是、什、么、人?!”
冯书桥看着他,笑而不语,对吴阳阳道,“你把秦萱的左手中指及无名指掰开看看,是不是各有一道血线?拿小刀将那两道血线划断,便没有什么了。这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手段,当年洪天王先创立拜上帝教,后成立太平天国,泥腿子当政,用了些糊弄老百姓的手段,血线咒便是其中一个,很多教民,便是被这血线咒所困,才不得已入教,一段不光彩的历史,后来洪天王执政了,自己都想抹去这段历史,没想到洪氏后人,居然把这个下三流的手段,当成了传家宝传承下来,还耀武扬威的来装神弄鬼,真是可悲又可笑。”
中年人听了冯书桥的话,脸也越来越凝重,紧紧的盯着冯书桥,似乎想把他看穿一般,可是他的眼神里明显的写着不懂。
吴阳阳依冯书桥之言,秦萱果然立即便停止了痛苦,当即便跳起脚来指着中年人大骂起来,“死贼人!姑奶奶得罪你祖宗了吗?你这么暗算我!我咒你祖宗十八代,一个个睡棺材里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龟孙子挨骂,哪天你也下去了,他们一定全都缠着你不放!”
中年人虽然无耻,但是似乎对自己是曾经拥有过中国版图一半控制权的洪氏后人,非常在意,也很重视祖宗的名声,被冯书桥和秦萱这么一明一暗的轮流骂了一遍,脸都铁青了,他的大拇指上带着一个玉扳指,此时他盛怒之下,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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