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,他却并没有说。
聂多情在我身上扫视一眼,“你若是聪明些,应该能猜到是哪三个人,一个是无父无母,跟着他在人世间游荡一百多年,依旧无知无识的玄玄,一个是在他设计之下怀了仇人孩子,痛苦一生的刘**,还有一个……是孩子的亲生父亲……”聂多情守护这个秘密一百多年,现在从记忆深处将它拉出来和我说,她显得也有些激动,连声音都微微颤抖着,“薇薇,你确定,你真的想知道这个秘密吗?有时候,很多人一起对你隐瞒一件事,也许是所有人都想为你好呢?”
我隐隐的察觉到,玄玄的生身父亲,一定是和我有重要关系的人,要不然,聂多情是不会这样说的,便道,“蒙在鼓里的快乐,不如全然知情的痛快让人更有真实感和安全感,与其让我去猜、去想、去怀疑所有人,不如直接告诉我,让我慢慢去接受。更何况,那些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,我就算知道了实情,也不会怎么样。”
聂多情露出洁白细小的贝齿,咬了咬自己依旧丰满的红唇,“薇薇,你和我一样,万事都求个明明白白,这样并不是聪明的表现,有时候女人糊涂一点,会过得幸福很多。”
她顿了顿,还是跟我说起了那段被所有人都尘封了的往事,让郁结在我心头多日的疙瘩,全都解开了。
石达开虽然是一个农民起义的英雄,但是他的出生并不贫寒,甚至可以说在当地是声名显赫,他参与到太平天国的建设之中,完全是冯书桥的爷爷冯云山三番两次的邀请,石达开为冯云山的诚意和气度所折服,才最终决定出山。
玄武是石达开同父异母的亲兄弟,但他母亲乃是侧室,因此他从小在家中,上至长辈,下至仆人,都不受重视,后来他的母亲病死,他就更受欺凌了,其他同族的手足,没有一个瞧得上他的。加之他天生残疾,少一条腿,不是卧在床上,就是由一个年迈的下人背着走动,连他父亲都嫌他丢人现眼,家族祭祀、逢年过节,只要会有亲朋好友出现的时候吗,玄武都会被禁止走出房门,以免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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