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可以抽离。
秦昭拎着垃圾袋,路过洗手间的时候,说了一句“我走了”。
诗悦在刷牙,含糊应了一句“哦”。
然后秦昭就走了。
……
回到房间,秦昭去冲了个澡醒脑子,出来之后又打了一杯美式。
一夜没睡,他的眉宇间都透着疲惫。
秦昭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。
过了一会儿,旁边的手机开始震动。
秦昭拿起来,看到了陆嗣越的号码。
他接起电话。
陆嗣越:“汉斯教授一号过来给秦隐做第二轮治疗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秦昭算了一下时间,今天是二月二十六号,还有两天了。
他揉了揉太阳穴,“一号几点到?”
陆嗣越:“下午落地,最好是我们一起过去接。”
秦昭“嗯”了一声,“我这两天回去。”
“你声音听着怎么无精打采的,”陆嗣越关心了他一句,“没睡好还是生病了?”
秦昭:“晚上没睡好。”
陆嗣越:“你别太累,后面要你处理的事儿还很多。”
秦昭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——
诗悦和庄隅在酒店吃了早饭,先打车去花店取了一趟花,之后才往墓园去。
庄隅买了好大的两束花。
抵达墓园,庄隅捧着两束花跟在诗悦身后走着,停在了诗可为的墓碑前。
无需诗悦提醒,庄隅便立刻弯腰将两束花放下。
然后,他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,还喊了一句“诗教授”。
态度十分虔诚。
诗悦看着他,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。
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开口对诗可为介绍了一下庄隅。
如果他真的能看到就好了。
庄隅兴致勃勃地蹲在墓碑前说了好多话,丝毫不在意有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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