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的父亲?”
“报复?”祝承业狂笑起来,“我要的不止是报复!兵防图里的前朝宝藏,足够让我重振祝家,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!沈清禾、周建明、李默,他们都想独吞宝藏,所以都得死!”
他抬手按下墙壁上的机关,藏室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,连环翻板的石板一块块下陷,刀锥逐渐露出全貌:“林墨,你父亲害我家破人亡,今天我就让你和你妹妹,还有苏振邦的女儿,一起死在这里!”
林溪突然指向石案上的《论语》孤本:“哥,孤本的书页里夹着一张纸条!”林墨趁机伸手拿起孤本,翻开后,里面果然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是苏振邦的笔迹:“申猴善用铁索吊石,机关枢纽在藏室东南角的石猴灯座。”
“找到了!”林墨一眼就看到东南角的石猴灯座,灯座上的小猴雕像正是第四只“非礼勿动”的石猴。他猛地冲过去,一脚踹向灯座——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头顶的弩箭机关突然停止运作,地面的震动也渐渐平息。
祝承业没想到机关会被破解,脸色骤变:“不可能!苏振邦怎么会知道枢纽的位置?”
“我父亲早就料到你会复仇。”苏晚晴举起手稿,“他在笔记里写‘祝承业性偏执,必循先祖旧制设机关,石猴灯座为其软肋’——你所有的布局,我父亲都提前预判了!”
林墨趁机扑上去,与祝承业扭打在一起。祝承业虽然是六指,但身手十分矫健,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,朝着林墨的胸口刺去。林溪见状,拿起石案上的猴形墨,猛地砸向祝承业的后背——祝承业痛得闷哼一声,手中的短刀掉在地上。
林墨趁机将祝承业按在地上,夺过他腰间的青铜令牌,令牌上刻着完整的“申猴”纹,背面还刻着十二个地支的符号:“地支组织还有多少人?‘酉鸡’‘戌狗’‘亥猪’是谁?”
“你永远也不会知道!”祝承业突然张口,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——他早就服下了剧毒,“宝藏……永远也找不到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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