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陪着。”
“你们别都喝醉了。结束到家了给我说一声。”
“好。如果太晚我就不发了,别吵到你……”
“没事,我睡觉会开勿扰模式。”
陈泊禹说“行”,片刻,又像是想到什么,“烟烟,上回你说……”
“嗯?”
“算了,电话里讲不清楚,等见面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蓝烟咬一口玉米粒,“对了,我周三要……”
话被截断,似乎有人在喊陈泊禹,他应了一声:“烟烟我先进去了,有事我们晚点说。”
“好。少喝一点。”
陈泊禹“嗯”一声,挂断电话。
服务员端来两盘刚烤好的肉串,蓝烟拿了一串,看对面,梁净川仍是一口一口喝着那杯茶,面前盘子里的食物几乎没动过。
“你在辟谷?”蓝烟问。
“我在修无情道。”
两个人沉默,都被冷到。
/
到家,洗漱过后,蓝烟再将装在匣子里的那幅画拿出来细看。
古人对书画鉴赏的场合都有要求,“精舍净几”、“风月清美”、“名香修行”是为“善趣”。
以这幅手卷的水平,还不至于这样高规格对待,但这些画心,每一寸都是不可再生的资源。
隔日拿到缮兰斋去,褚兰荪喜不自胜,当场批了蓝烟的出差申请。师傅是京剧票友,蓝烟怀疑若不是显得不够稳重,他会当场来一段《定军山》。
周三一早,蓝烟等在小区门口。
出差就她一人,褚兰荪让她先去探探虚实,如果东西多,后续再派人跟她一起过去。
比约定时间早十分钟,梁净川的车子抵达路边。
他落下车窗,先是看了看手表。
蓝烟:“你没迟到。我提前下来吃了个早餐。”
“你吃了?”梁净川顿了一秒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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