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清晨的草木气,我耳根“唰”地就红了,赶紧点头如捣蒜,眼睛盯着马脖子不敢看他,生怕一抬头就露了怯。“知、知道了!它……它真不咬人?”
“嗯,比王二柱还乖。”他低笑一声,声音里带着点戏谑,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却正好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,那笑意像浸了蜜,甜得我心尖发颤,赶紧又把头扭了回去。
两人并辔出城,秋风拂过,路两旁的野菊开得热热闹闹,黄的像炸油糕,白的像裹了糖霜,紫的像染了靛蓝,铺了满地,活脱脱打翻了糕点铺子的颜料盘。
“你看那边!”我指着一丛开得格外饱满的黄菊,暂时忘了拘谨,“像不像过年时娘炸的糖糕?还带着芝麻粒呢!”
谢景行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,嘴角弯起个好看的弧度:“你倒是什么都能联想到吃的,眼里就没点风雅?”
“民以食为天嘛!风雅能当饭吃?”我笑着催马上前,想离那丛“糖糕菊”近些,没留意马镫松了,身子一歪,差点以一个狗啃泥的姿势摔下去。
“小心!”谢景行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我的腰,手臂一用力,就把我稳稳带回马鞍上。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短打贴在我腰上,温度烫得惊人,我浑身一僵,像被点了穴似的,连呼吸都忘了。
这腰是女儿家的腰啊!哪能随便被男人碰!我脑子里警铃大作,挣扎着想推开他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,结结巴巴道:“谢、谢大人!我、我自己能坐稳!”
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,猛地松开手,耳根竟也泛起淡淡的红,别过头去咳嗽一声:“坐、坐稳些,别再乱动了。”
两人一时无话,只有马蹄踏在落叶上的沙沙声。野菊的香气漫过来,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,在风里飘得老远,连旁边的蜜蜂都好像不好意思似的,嗡嗡声都轻了些。
到了菊花开得最盛的山坳,我们下了马牵着缰绳慢慢走。我刻意跟他保持着半步距离,以前勾肩搭背的自在劲儿全没了,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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