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叩玉京随手丢在地上,“如今可否放下些?”
姬青屿试图抬眸,用尽全力也只能看到一点点模糊的光,她咬了咬唇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那年轻儒生忍不住道:“衔霜君…您这是作何?”
谢鹤衣落下云头,站在陆清远两人身前,召回山中的不夜侯,用剑柄戳戳陆清远,平静道:
“陆清远,我徒弟。”
衔霜君再是看了姬青屿与她手中的血一眼,神情复杂道:
“姬青屿算我徒…呃,我弟子在世的唯一亲人,贫道今日代之出手,以求偿还多年情分,也算断此情,以后如何莫问贫道。”
荀退之再是叹了口气:“衔霜君…你可知今日之举,纵虎归山,将来会是什么后果?”
“欠人之情,如今还之,天经地义。”不夜侯在谢鹤衣的手中轻吟,这位道姑再是淡淡道:
“荀退之,你拦不下贫道。”
这是实话,谢鹤衣的剑,全天下真没几个人能接。
漫天清气笼山而至,衔霜君一剑断开,剑风断空,天穹开裂。
她再是道:“何况你堂堂书院准圣,辨不明是非,当年凤池山因果不分,再行此事,可还有脸面对圣人像?”
荀退之摇了摇头,“凤池山一案,老朽的确该要担责,从此改字为知返,但如今亦有不同,老朽不来,只怕会有其他人来。”
剑意与浩然儒家正气相互僵持,久居不下,若真要动手,恐怕这后山都得被削去。
荀退之看着谢鹤衣的剑,便是再长长叹息了一声:
“今日可放你们通行,但…老朽亦不可抗旨。”
这位老儒生再是看了身边的弟子一眼,吩咐道:
“辞山,你去同清远切磋一场,若清远在一炷香内未落下风,老朽今日便为尔等放行,赠纸鹤一双,可驾行百里。”
还不待李辞山应声,陆清远身边的两位师尊便已异口同声道:
“这不是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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