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姬青屿,竟也会露出这等窘迫神情,谢鹤衣难得浅笑:
“你这样子让本座忆起昔年修道时,有回没打过妖怪就是这模样,真是许久未见了,那时我们都还年轻…如浅舟这般大。”
姬青屿也随之叹了口气,望着漫天繁星,山峦覆雪,“已时过境迁,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”
谢鹤衣也摇了摇头,“许久未见,还以为会刀剑相向非要分个高下决出生死,却没想过会这样,还有月下对酌的机会,归功于谁?”
“陆清远?没有他我大概走不出洛阳?”
“没有他你都不会去洛阳。”
衔霜君再是给她斟了一杯酒,抬起那双承载着不周山上多年雨雪却依旧澄澈的眸子,想看到姬青屿眼里的慌乱,“后悔么?”
“你第一天认识我吗?”姬青屿却笑了,“这个问题在我这儿的答案从始至终都是‘绝不’。”
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“不许你再挑拨离间,你可知道若没了清儿很多事都不一样了,整个天下都会游离在这场年末的动荡里?”
衔霜君点点头,她当然知道。
若没有陆清远,自家浅舟显然回不来,沦为那狐妖塑型的肉身,就算回得来也被那狐妖寄宿,如今还不晓得如何呢。
那场山会将导致正道的年轻一辈会损失惨重,不周山也会成为众矢之的,魔门四起,内忧外患。
谢鹤衣犹豫着说:“好像因为出现了这么一个小辈,我们之间的世代恩怨就这么走到了快化解的地步?”
姬青屿不置可否,“若你肯将浅舟嫁清远的话。”
果真妖女…不过也不知道她是否真有此意,先前可能认真的,但现在?
“你倒是大气。”谢鹤衣耸耸肩,很自信道:“浅舟未必同意。”
“哦?”姬青屿眉头微挑,“何出此言?”
谢鹤衣很平静地指了指身后的那间居室,“她势必会知晓陆清远来我观内,而浅舟今夜没来,便是最好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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