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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一禾早已看穿这人的面目，也不想多跟他们废话：“留影石呢？”
不是说留影石上就是她慕一禾将爆破符上拿走的。
“在..师妹那里。”
好。
在苏清雨那里。
她就知道。
“你亲眼看见留影石里面是我将爆破符拿走？”
陈昭行否认。
他只是听师妹说是慕一禾的身影。
他一听便也觉得是。
毕竟除了她不可能是别人。
难不成还是师妹？
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。
慕一禾内心愈发觉得心寒。
“陈昭行，我日日出入你书房你可知为何？”
“你每日画符的云丝帛，你以为是从天而降的？”
“你以为你每日画符的墨都是谁给你磨好的？”
“真有意思，凭空的来的东西用的倒是理所应当。”
“而少了的东西，第一个便是我慕一禾的名字。”
慕一禾话语声不大，却掷地有声。
给陈昭行给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慕一禾现在已经对之前自己做过的行为感到恶心。
自己为了不让陈昭行有压力，来之不易的云丝帛也只是偷偷的放到他书房。
现在她倒是明白了。
原来是没有良心。
陈昭行表面镇静，实则内心已翻起惊涛骇浪。
她怎会知？
可清雨不是说那些云丝帛都是她自己弄来的吗？
他心中冒出一个猜想，却又被自己否认。
不。
清雨怎会骗他？
他佯装镇定，努力维持自己的体面：“我没让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