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灼伤。
她看向父母,乖巧道:“女儿明白父亲母亲的苦心,至于江将军…女儿与他并无深交,亦不敢有非分之想。”
她这番表态,让沈宗仁和祝南枝稍稍松了口气。
只要女儿自己不动心思,那便好办许多。
又宽慰了女儿几句,嘱咐她好生歇息后,沈宗仁夫妇便起身离开了。
送走父母,沈星妍独自坐在窗前,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衣带。
谢府书房内,烛火摇曳。
谢知行临窗而立,手中虽执书卷,目光却并未落在字上。
永科垂手立于一旁,刚将打探到的消息低声回禀完毕。
“少爷,沈府那边…今日傍晚,二小姐不知因何故,在府门前失声痛哭…恰逢镇北将军江大人到访,似乎…安慰了二小姐几句。”
永科说得小心翼翼,留意着主人的神色。
谢知行执着书卷的手,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紧,指节泛白。
他面上依旧平静无波,只淡淡应了三个字:“知道了。”
永科不敢多言,躬身退至一旁。
书房内重新恢复了寂静,只有烛芯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。
谢知行维持着那个姿势许久,才缓缓转过身,将书卷轻轻置于案上。
他走到窗边,推开半扇窗,夜风带着凉意涌入,风拂过面颊,却拂不散他心头的烦闷。
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明明已下定决心与她保持距离,可每当听到关于她的消息,尤其是与江子渊有关的消息时,心底那丝难以言喻的滞涩与烦躁,便不受控制地翻涌而上。
他闭上眼,深吸一口冰凉的夜气,试图压下那莫名的躁动。
再睁眼时,眸中已恢复了一贯的沉静。
翌日,天色方亮,镇北将军府的拜帖便送到了沈星妍的案头,依旧是江圆圆邀她同游。
沈星妍拿着那张制作精美的帖子,在窗前站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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