倴城作为补给城中间不远的小城,官府捞不到油水,很多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虽如此,但钱仍旧难赚,尤其是女子,苦力做不了,能做的便是织布缝纫绣帕子,卖花、舞娘歌妓……不若便是将自己卖给大户人家当丫鬟。
她实在什么也不会,不会绣花,娘来不及教便走了,素日她穿破缝补的衣物走线都丑不能看;卖花又赚不了几个铜板,力气不大,做不了搬运的苦力,长相也不出众,见她的人都说她阴森森的,所以也做不了舞娘歌姬。
想把自己卖给大户人家当丫鬟,她又极度嫉妒那些拿钱当水洒的人,自然也干不了这等活儿。
一来二去地算来算去,能干的活极少,还不是什么能赚钱的。
若是她的狗没生病,她倒也不用这般着急,可现在怎么办?
怎么办……
雪聆如丢魂的躯壳头重脚轻地轻飘飘游走在街道上,心中想着如何能赚钱,没留意前方有一群腰配短刀的侍卫正在驱散人群,腰间佩戴的乃‘北定’二字的腰牌。
俗话说,民不与官斗,周围的百姓虽然不知是何人如此大阵仗,皆主动纷纷离得远远的,生怕惊扰了某些贵人,唯有毫无所知的雪聆。
她浑浑噩噩地走得好好的,蓦然被人大力推倒在地,手肘擦了条红痕,但顾不得捂伤口痛呼,反而有些欣喜地抬起头看看是何人将她撞伤了。
可她看见眼前高头大马,一拳便能将她砸穿在地的侍卫,畏缩地咽了咽喉咙。
好像这种人她惹不起,但还是想要找他要钱。
雪聆壮着胆子颤巍巍地抬起手,接下来便被他不耐烦地吼了一声。
“没长眼睛吗?离远些,惊扰了我家主子,几颗头都不够砍。”侍卫横眉冷对。
要、要砍头!?
雪聆瞬间回神,瞥见了他腰间的腰牌。
可惜她不识字,只看见了金灿灿的,不知道是不是金子做的,如果是,随便抠下一点她便吃喝不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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