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郊,雪娘子应该也是,不知能否一道去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雪聆巴不得,连忙颔首。
柳昌农看了眼她身后。
有人同行,跟在身后的饶钟见状,早就离开了。
“走罢。”他温声道。
雪聆点头,跟上他。
路上,柳昌农问:“方才那人是何人?为何要跟着雪娘子?”
雪聆一听便知他不是去看什么学生,心中感激,将与饶钟的关系说与他听,反正也并非是什么秘密。
柳昌农闻言沉思须臾,驻步严道:“他或许还会跟着你,这几日雪娘子一人归家不安全。”
雪聆摆手:“没事、没事,他打不过我。”
瘦弱的女子与身强体壮的男子如此鲜明对比,柳昌农自是不信,“雪娘子若是不介意,近日雪聆可等我放堂后,我送你。”
送……送她?
雪聆喉中的话卡在喉间,嚅动唇瓣急得心头生火,也说不出个拒绝。
柳昌农当她默认了。
今日雪聆是和柳昌农一起走的,他很恪守礼仪,只送她在门口,并未进屋,雪聆也不敢邀他进来。
雪聆欲推门而入时,忍不住转头看着踏着夕阳离开的男人,心也似天边用尽全力灿烂的余晖。
柳昌农为何要对她这般好?雪聆不懂,心情很好地推开门。
晚上,辜行止发觉她今日心情很好,好到她进屋后并未向往日那般抱着他闻,而是坐在窗边想着什么。
他动了动身,从后面伸手抚上她的脸。
雪聆被吓一跳,赶紧抚开他的手,转头看着他:“你做什么?”
坐在身后的辜行止露在白布下的脸,像是因为许久不曾见过阳光而苍白得不正常,披散的长发又黑得极致,唇色淡淡地摇头:“没什么,只是想摸你的脸,看你在想什么。”
差不多快二十日了,他的眼睛始终没有恢复,身上的伤口倒是早就七七八八好得差不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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