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嫁妆,甚至带着几分当众验明、扫他颜面的意味。可即便心头满是不满与憋屈,他也不敢有半分表露,只能强压着情绪,维持着表面的恭顺。
原来长公主是来拿回嫁妆的,我还以为长公主后悔了,等到了院子,他望着眼前的景象,彻底怔住了——满院的红漆木箱堆叠得几乎没了落脚之地,层层叠叠从院门一直铺到院角那棵树旁都挤着几箱,一眼望不到头。
怎么这么多?端静那点嫁妆怕是连长公主的十分之一都不及。从前只听人说皇上怎么宠爱长公主,今日见了这满院嫁妆,他才真正对这份“宠爱”有了具象的认知——这般手笔,放眼整个上京,怕是再无第二人能及。
随着沉璧命人逐一开箱清点,箱中物件刚露了个角,丞相府的下人们便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。
他们虽不懂古玩玉器的门道,辨不出那些珍珠宝石的品级,也认不得锦缎上的绣纹出自哪位名家,可单看那赤金打造的摆件、流光溢彩的宝石、叠得整齐的华贵绸缎,也能瞧出这些物件绝非凡品,每一件都价值不菲。
卫静之虽久居相位,见过不少奇珍异宝,可这般满箱满柜的稀世之物摆在眼前,还是让他呼吸一滞,指尖不自觉地收紧。
他望着箱中流转的珠光宝气,心头竟涌起几分难以抑制的悔意——若非当初为攀附更高权势,执意要与太尉府换亲,将长公主推给上官宸,如今这些价值连城的嫁妆,本该顺理成章归入丞相府,成为卫家的家底。
可这悔意不过转瞬即逝,他很快便压了下去。卫静之暗自冷笑一声,目光重新变得锐利——比起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财物,权势才是立足朝堂的根本。
只要他牢牢握着权,往后何愁没有源源不断的金银珠宝?眼下这点惋惜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东西还在清点,身后便传来一阵声音“岁安”
上官宸还有些疑惑,是谁敢直接叫长公主的封号,是不是没命了,转头就看见卫行简被一个下人扶着朝着他们走了过来,看着他脸色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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