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。
她的妈妈黄缘帅,从小就严格控制建桥桥的体重。
说什么小时候太胖了,到了中年就容易得糖尿病。
建桥桥搞不明白黄缘帅说的“病”是什么,但反正不能长太胖,也属于她小时候从妈妈那里受到的威压之一。
她得照着国家卫健委颁布的儿童生长标准长大,不能营养不良,但又要尽量接近对照表里面的最低标准。
小花和小蟹比较早熟,完全没有想过,自己充满善意甚至带点讨好意味的玩笑,差点就把建桥桥给吓哭。
建桥桥忍着一晚上连一口饭都不吃。
丁加一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,把做工精致的那把散掉的椅子的所有配件都捡起来收好,又给建桥桥做了一把,特别简单的椅子。
就几块木板,这边锯两下,那边凿两下,然后不知怎么的拼在一起,看起来有点也不牢靠,但就是怎么坐都不会坏。
建桥桥在丁有木家原来的院子里遇到烧纸钱的丁加磊,就也还是坐在当年的那把带有“极简主义风格”的椅子上。
建桥桥见过丁加一专心致志地做那把椅子。
那种极致的专心,使得丁加一周边的空气,都仿佛跟着凝固了。
几近凝固的空气,特别能让人心安。
忍了一晚上的建桥桥,就着这股子心安,连干了三碗卤肉饭。
建桥桥一直都记得自己干下那三碗饭的场景,自然也就不会忘记当时的那一股让她心安的空气凝固。
一如此刻,那股萦绕在黝黑身影周边的气息。
建桥桥对着“凝固的空气”出神的功夫,翁良青发现了她的存在。
“你就是长青新收的那个博士生?”翁长青走过来问建桥桥,表情严肃。
“是的!师伯大人,我奉导师之命,前来向您报到!”
建桥桥发出了正常的音量,在刚好没有其他匠人发出任何声响的间隙,还是显得有一点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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