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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手中的药碗,站在那里,对着他笑。
“你醒啦?”
女人又朝门外喊了一声:“阿哥,他醒了。”
不一会儿,一个高大的男人也进到屋内……
静谧阔大的宴客中,二王子烈真的声音显得十分单薄。
也许是酒的作用,烈真捏了捏眼角,只听他悠悠说道:“那个受伤的男人便是我的父王,如今的乌塔王,而那个农家女子,便是我的母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