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主意,说出来我听听。”魏泽正要执壶再续一杯,被禾草止住了,“少爷不可多喝,喝多了,一会儿怎么听我说。”
魏泽真就放下酒壶,等着听她说。
偏禾草不立马说,朝外叫了一声,让下人添一碗饭:“妾身见少爷这几日吃饭清减许多,这一碗吃了,妾身才说。”
天气炎热,魏泽这几日吃东西着实没甚胃口,都是吃两口菜,喝点酒作罢,她放心不下他的身体,便想用这个办法让他吃上小半碗饭。
下人端上饭来,魏泽本不想吃的,见她面上隐有担忧,于是几口将一碗饭扒拉入肚,放下碗筷,又用香茶漱口。
“可以说了?”
见他用了一碗饭,女人放下心,正待要说,门口有下人来传,魏大爷找少爷,在书房等他过去。
“少爷去罢,妾身等你回来,晚些再说。”
魏泽点点头,起身,往外走去。
禾草见他走到门首处,又折回身,走到她的身边。
“少爷怎么又回……”
话未说完,男子弯下腰,在她的额上轻轻碰了碰:“我若回房晚了,你就先歇息,不必等我,明日再说也是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