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家中也是奴仆成群,夏家夫妇的话正是犯了他们这一阶级的忌讳。
这些话夏家夫妇确实说过,只不过不是那日说的,而是在夏家村拦下禾草时说的,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,全都可以作证。
这时,衙门外有夏家村的人大声道:“这是他说的话,经常说!”
这就更加验证了思巧证词的真实性,并非因为她是魏家奴仆而偏袒禾草,再说,是王氏让思巧上堂作证。
王氏本想让思巧照实说,思巧照实说了,没一句谎言,王氏最后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陆明章即令左右:“拿下,先拶他二人一拶子,另各打三十大板。”
又令人将他们二人偷盗银钱还于魏家。
待三十大板打完,夏老大和王氏身下鲜血淋漓,染了一大片。
“收下监,关他二人一些时日。”
夏老大和王氏受了重刑,差点去了半条命,从牢里出来后,又落下病根,心中恨极了禾草,又怕极了禾草,说来奇怪,只要一想到那丫头,腿股就是钻心的疼,这疼跟了他们一辈子,再也不敢招惹生事。
……
自打魏泽抬了禾草后,有事无事,她便往周氏那边走动,或是请安,或是陪她散步闲叙家常。
银瓶是周氏跟前的丫头,每回她过去碰面在所难免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从那次闹过以后,银瓶给人的感觉和从前大不一样。
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,之前她是那种把不耐烦和厌恶写在脸上的人,嘴头子厉害,掐尖要强,可现在看着,身上没了那股子锐气,但也说不上平和,有些摸不透。
禾草不经回想,那个时候她被魏员外纳入魏宅,好像从来没见过银瓶这个人,听也不曾听过,既然银瓶差一点成为魏泽的通房,而且还是周氏跟前的大丫头,怎么可能没有与她相关的任何痕迹。
按理说,她十六岁那年进魏宅,后来魏泽从京都回曲源县,料理魏员外留下来的营生,在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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