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他一眼,可男人却始终不曾抬眼看她,从她出现,他都没有认真地看她一眼,这一瞬心底凉了半截,原来这么些年的惦念都是她一个人的执着而已,当下做了一个决定。
女人淡淡地笑了一声,将抵在男人肩头的脚收回,拢了拢臂弯间的外衫,姿态傲然地站起身,走到殿中,捉起裙摆,玉足轻抬,伸出手快速扯去他给她穿上的鞋子,狠狠一掷,丢得远远的,又快速扯去绫袜,掷到地上,因太过使力,一头半绾的乌发随着动作泻了下来。
“滚罢,我不走了。”
男人缓缓吁出一口气,站起身,走到她的身边,问道:“想好了?”
“想好了。”
男人又问一遍:“确定不跟我走?”
“自然。”禾草拿背对着魏泽,一个眼神也不愿给他,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强撑,仿佛一根羽毛,都能把她的身体压垮。
女人话音刚落,一阵天旋地转,人已被倒扛至肩膀上,只听男人说道:“你让我来,我就来,让我滚我就滚?”
说罢,扛着人往殿外走去,路过青雁时,说道:“把行李拿着。”
他决定带她走,不仅仅因为魏秋的那封书信,就在刚才,魏秋告诉他,说禾草得了一种怪病,出现过几次一睡不起的情况,叫也叫不醒,请太医看治,都说不出个病由来。
禾草曾以开玩笑的口吻告诉魏秋,她可能在这边待不久了,魏秋追问,“这边?”是哪边?她摇了摇头,说不清楚,她只说,她最后肯定是要回去的,“那边”有人等着她,所有的亲朋都在那边等着她。
她还笑着告诉他,等她回去了,一定给他找一个媳妇,找一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姑娘,两人好好过日子。
她还说她到这边是来修善因的,可好像什么也没做成,说到这里,禾草只有苦笑。
其实禾草不知道,冥冥之中,善因已成,正因为如此,她才会偶尔出现睡梦中游离不醒的症状,这是要离开的前兆了。
后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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