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那人,也不可能同他动手,你当我是什么人?”魏泽笑道。
禾草幡然醒悟,是了,魏泽现在是一国之君,怎么可能自降身份,同一个江湖之人动手。
“那该当如何?杜回肯定是随西缙使臣来的,那个什么平阳王定然没安好心。”
魏泽笑了笑,见妻子神色仍是不安,安慰道:“不怕他,杀人嘛,不必非要亲自动手,他西缙有妖人,我大夏就无能人了?”
“是谁?”
魏泽引着禾草坐到窗榻边,茶炉上煮着一盄子水,壶嘴正冒着水汽,须臾间开始咕噜噜发出响声,男人取下砂壶,先用开水将茶盏温杯,投茶泡了一壶,给她沏了一盏,又给自己沏一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