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，就从镜子里看到沈占勋似笑非笑的脸，仿佛洞察了一切。
这是叶芳菲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，笑容痞痞的，还带点坏，
完全颠覆了叶芳菲之前对他的所有印象，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这个人一样。
叶芳菲心里有些紧张，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，继续梳那一头青丝。
沈占勋站在她身后问：“洗漱了吗？”
叶芳菲顿了一下，说：“洗过了。”
沈占勋点点头，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洗漱间。
等他一出门，叶芳菲就丢下梳子，立刻钻到了被窝，面朝着墙，紧闭双眼，装睡。
没多久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。
沈占勋还和往常一样，解皮带，熄灯，上床。
叶芳菲屏住呼吸，等了一会，看那人一点动静都没有，才悄悄松了口气。
可她这口气还没松完，就听到沈占勋问：“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叶芳菲舔了舔唇，不知该怎么回答，又觉得他这话问的有点奇怪。
什么叫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哪有这样说话的？
难道是发现了她装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