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市奈何不得自己。
但要是自己做得太难看，说不定会惹一身骚。
沈永康脸上带着尴尬：“哈哈，我那大哥主要是有贵人相助，他那老丈人当年告诉他要从基层做起。”
又是不经意间点出了沈永福老丈人的身份，让郑斌更加忌惮了。
预防针打完，沈永康终于开始了正事。
“几位到来有何贵干？我们能帮的一定帮。”
郑斌已经收起了大部分的歪心思，他也明白沈永康刚才的用意。
那就是我上面也有人，你最好别太过分。
郑斌开门见山：“实不相瞒，我们是冲速愈灵口服液来的，我们想购买这个药方。”
“速愈灵？”
沈永康摇了摇头：“不好意思，这个我不能做主。”
“嗯？”
郑斌收起了笑容：“您这是何意？速愈灵明明是你们公司的，你不能做主难道是不打算配合？”
虽然对方有背景，但不代表可以不配合。
价格和条件都可以谈，但拒不配合就是另一个意思了。
“实不相瞒，配方不在我们手中，是别人授权给我们的。”
郑斌眼神一亮，他的心思立即活络了起来。
配方在仁心制药手中，他很多手段不能用，但在别人手中可就不一定了。
“那人是谁？可否引荐一下？”
“他叫秦长生，我打个电话问问他，不过他的脾气相当不好不一定会见你们。”
脾气不好？
郑斌三人差点笑了，脾气再不好又何用？
只要没有背景，就能被他们拿捏。
秦长生？没听说过。
一旁的沈雅馨拨通了秦长生的电话，直接开免提和秦长生说了起来，告知了一些情况。
秦长生自然拒绝，他可懒得管这种小事。
“没兴趣，那配方我只授权给你们仁心制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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