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因为不易,才更不能坐视。”
“这不是政见之争,这是关乎我四万万同胞命运、关乎你我百年后史书如何评价的大事!”
‘曲线救国’?
“若曲到把国都‘曲’没了,你我便是万死莫赎的千古罪人!”
“千古罪人”这四个字,像惊雷一样炸响在陶希圣和高宗武耳边。
这正是他们最恐惧的。
唐明不仅说出了他们的恐惧,更将其提升到了历史评价的高度,瞬间击穿了他们知识分子的心理防线。
陶希圣呼吸急促起来,眼神却亮得吓人。
“唐部长此言,振聋发聩!可……仅凭我二人反对,螳臂当车啊!”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轻轻敲响。
之前那名医生带着一个拿着血压计的护士走了进来,门口宪兵也探头看了一眼。
唐明立刻收声,脸上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,主动用日语对医生说。
“医生,陶先生情绪还是很不稳定,心脏负荷很大,是否需要用些镇静药物,让他好好休息?
“外面还有公务人员等着,是否请他们先回去,以免影响治疗?”
他这话说得巧妙。
既向医生强调了病情的“真实性”,又以“影响治疗”为由,暗示宪兵留在这里不合适。
医生看了看仪表上确实偏快的心率和陶希圣惨白的脸,点了点头,转身对宪兵说。
“病人情况已经稳定,但需要静养。”
宪兵见医生都这么说,又看了看陶希圣确实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,互相点了点头,终于转身离开了。
检查完成后,门再次关上,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。
唐明这个小小的举动,无声地传递了一个关键信号。
我懂你们的处境,而且我愿意、也有能力在岛国人眼皮底下,为你们创造空间和掩护。
信任的种子,在这一刻悄然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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