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轮到他了……吧?
……
并没有。
第二天高月安静如鸡,闷不吭声,连话都不怎么跟两人说。
荷尔蒙下来后,理智和羞耻感就回来了。
虽然后面很快乐,但是一开始是真的很恐怖,而且快乐还是得讲究一个限值,太超过阈值就会丑态百出,她都不敢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高月打定主意不再荒唐。
于是白天赶路时无论如何都不再打瞌睡,中午晚上停下来的时候积极地帮忙干活,消耗精力。
到了晚上进了被窝兽皮毯一盖,蒙头就睡。
如果没有秒睡,她也闭着眼睛心如止水地装睡,面对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,扮演一个装睡的无能丈夫。
别说洛珩了,墨琊也没份了。
洛珩的火力无处发泄,白天都不穿厚袍子了,天天穿着一件单薄的蚕丝袍子在零下四十几度的严寒中迎风赶路。
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冻灭炽盛的心火。
忍了几天他实在忍不住了,让高月给个准话,到底什么时候能和他过夫妻生活。
高月头大如斗。
但见墨琊也面朝她的方向,无声等待她回答,她只好说:“每个人每个月一次吧,我自己再随机挑一次。”
两个兽夫的表情都微微有些龟裂。
墨琊很早就知道高月不行了。洛珩也早就在刚结侣的时候听过她说一个月一次的言论了。
但饶是如此,两人明确听到都有些许崩溃。
洛珩恶狠狠地瞪着她,声音咬牙切齿:“你想憋死我们就直说!”
高月桃花眼委屈又无辜:“我也不想,谁让你们长得那么……”她比划了下。
洛珩有些无言。
怪他们咯?
高月想到兽晶能改善身体,又咬咬牙,改口:“那,每人一个月两次,我自己随机再挑一次。”
但这也只是比饿死略好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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