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他本来想直接往脸上胡乱抹一把,可不知为何,动作忽然顿住,耳根悄悄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。
最终还是没用那块帕子,而是随手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然后……飞快地将那块帕子叠好,偷偷摸摸,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自己的袖袋里。
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陆云珏:“……”
谢谢,但他还没瞎。
宁姮问,“你这腿是怎么了?出门被马车撞了,还是跟人打架了?”
她才失踪几天啊,怎么感觉身边除了病号还是病号,就没一个全乎人。
秦宴亭拄着拐杖,有些讪讪地低下头,“……我爹打的。”
“你失踪之后,突然有好多人开始传谣言,说姐姐你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反正说得可难听了,我气不过,就把有几个嘴贱的揍了一顿,然后……就被我爹抓回去,关进祠堂里了。”
宁姮皱眉,“就因为这,你爹就下这么重的手?”
不是说镇国公老来又得子,对小儿溺爱得很吗?
这基本是奔打个半死的去了吧。
秦宴亭眼神飘忽,含糊道:“……那个,我不服气嘛,一直在家里闹腾,吵着要来睿亲王府……我爹一生气,就……就动手揍人了。”
其实,真相远比这个要“精彩”得多——
秦宴亭被镇国公关进祠堂后,的确闹腾得厉害,又是嚎又是叫。
但镇国公一开始也没太管他,想着饿他几顿,没力气自然就消停了。
只让人一天给他送一顿粗茶淡饭。
可秦宴亭哪里是省油的灯,他满心惦记着宁姮的安危,根本坐不住。
饿着肚子也依旧精力旺盛,直接就开始踹门,想尽各种办法要出去。
结果,在一个用力过猛的飞踹中,祠堂那扇老旧的木门没踹开,反而震动了供桌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祖宗牌位。
只听得“哗啦啦”一阵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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