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社交结束,回去的马车上。
“怀瑾,你觉得……会是谁干的?”
刚才趁镇国公夫妇不注意,秦宴亭找准机会对宁姮说了被绑的全过程,仔仔细细,并一脸忧心忡忡地让她也小心些。
说那绑匪恐怕是个心思阴暗,手段下作的“变态”。
这种变态的心机之深,行事之龌龊,简直令人发指!
就算暂时逮不到人,他也要添油加醋,在姐姐心里把那人彻底抹成黑的,免得姐姐对任何潜在的“情敌”产生好感。
否则,他就不信“秦”!
宁姮也是意外,这居然能跟她扯上关系,就送两只兔子而已,也至于扯出这样的风波?
她身边何时有这样偏执极端的追求者了?
“我觉得,应当不是表哥。”陆云珏沉吟片刻,缓缓道,“表哥行事虽偶尔暴戾,但向来光明磊落,从不玩把戏。”
要是实在厌恶得紧,景行帝会直接施压,警告一番。
再不济,才会寻由头将人杀了。
哪里会做这等藏头露尾,专挑人落单时下黑手,只为打一顿出气的阴私手段。
宁姮:“我没怀疑他。”赫连𬸚的性子她了解,确实不像。
……难道是阿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