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远,当即便说,“母亲,我要去诗会!我还要当今年诗会的魁首!”
辛荆燕是很有名气的大才女,在金带楼创办红药诗社,不少奇才淑女、彩笔闺人参加,成为一时盛事。
上辈子,北定二十六年的红药才女是王若云。
而王若云成为才女的那一首诗,她正好记得。
只要她在诗会上把那首诗背出来,王若云的才女之名就是她的了。
前世,王若云是嘉王殿下的侧妃,把她害得老惨了,她都觉得那条咬死她的疯狗是王若云那个贱人弄来的。
重来一次,她不仅要郑绮的开挂人生,更要王若云的才名!
把郑绮踩在脚下,她一百个开心,把王若云踩在脚下,她一千个开心。
“罢了,罢了,去吧!”何氏也知道小女儿的性子,拘束着不让她去处,后面几天她就不用睡好觉了。
何氏的眼底泛着青黑,用脂粉都遮盖不住,可见这几天夜里睡不好!
不知道是梦里入鬼,搅得她睡不好呢?
郑绮猜想,何管事的死,与何氏脱不了关系。
她这两日试图撬动何嬷嬷,想要从何嬷嬷的嘴里得到说法来肯定她的猜想,可是何嬷嬷讳莫如深,不肯说半句。
何嬷嬷哪里知道,她以为大姑娘是何氏派来试探她的。
她只能装作不知道,对弟弟的死闭口不提。
“大娘子。”
益禾堂的张嬷嬷走进来,向何氏和郑绮郑绢行礼了礼数。
张嬷嬷一来,何氏的心莫名的颤抖,总感觉如芒刺背!
张嬷嬷一来,总没好事!
老太太一句想要孙女膝下陪伴,绢儿三四岁就被抱到老太太跟前养,她做小伏低,求了六年才把绢儿要回来。
十多天前,张嬷嬷一来,她还没握热的对牌钥匙被拿走了。上个月,张嬷嬷一来,她就被请到益禾堂罚跪,丢尽了脸面,她都不敢去参加雅集宴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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