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的部分,
两相对比,白芑注意到,划掉和重新写的部分,区别往往只有其中一个箭头的朝向不同罢了。
“你能看懂吗?”同样坐在对面的柳芭打着哈欠问道。
白芑却并没有急着回答这个问题,反而继续往后翻着,最终,他在最后看到了一个俄语单词——“航天大学”。
“问题不大”
白芑将笔记本还给了虞娓娓,“大概能看懂,但是需要实地核对一下才能确定。”
“你先拿着吧”
虞娓娓将笔记本又推了回来,顺手又从旁边的车载冰箱里拿出三瓶饮料分给白芑和柳芭,“能说说该怎么解读吗?”
“防爆门编号,或者自己写上去的编号,大概吧。”
白芑接过对方递来的饮料拧开灌了一口,“整个苏联最大的地下防空系统就在莫斯科和鸡腐的地下,在没有实际进入之前,连猜测都做不得准。”
“好吧”
虞娓娓心不在焉的和柳芭对视了一眼并且微微点了点头。
白芑根本不好奇坐在对面这俩姑娘相互间的小动作所代表的含义,他甚至对这次地下防空洞的探索都没抱有多大的预期收益。
就像他当初和鲁斯兰说的那样,地下防空洞里只有数都数不清的防毒面具。
即便如此他还愿意来,打算“抱大腿”是一方面的考量,继续试试鸟嘴面具的能力是另一方面。
但更重要的是,鸡腐距离切尔诺贝利并不远,他打算等这边结束之后,顺路去那里试试,看看能不能给能量条“充满”。
“能说说你的护卫犬吗?”
白芑主动开启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,“为什么带着它?”
“免得迷路走不出来。”虞娓娓给出个听起来无懈可击的理由。
“合着我俩还是同事呗?”白芑自嘲般的调侃也让对面的两个姑娘笑了出来。
在这氛围还算融洽的闲聊中,塔拉斯驾驶的这辆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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