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大半个月都不见好,没必要再喝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阿肆垂下眼帘,面色添了几分愁绪:“那件事小的也是迫不得已,我若不实话实说,大人他……”
公子久病不愈。
就是因那事产生了郁结,一直堵着一口气。
他看在眼里,心里也跟着难受。
“我明白,不是你的错。”文景聿收回视线,语气和煦地说:“那晚若非你打掩护,我根本没法出府,功过相抵,那件事以后就莫要再提了。”
他不想喝药,纯粹是嫌苦而已。
无关任何人,任何事。
“把药放下,出去吧。”他心平气和地吩咐。
阿肆无奈,只好点头应下:“是。”
窗外的雪又落密了。
轻盈的雪花落在地面,被风卷着打着璇儿,把青石板的纹路都遮得模糊起来。
文景聿立在窗边,素色衣袍裹着清瘦身子,未束的发被冷风吹的有些凌乱。
雪梅园方向传来女子谈笑声,他压下喉间咳意,问正要退出书房的阿肆:“今日府里怎么这么热闹?”
阿肆停下步子,转过身垂手回话:“夫人说冬日里园子里冷清,特意设宴邀京中贵夫人小姐赏梅。”
文景聿眼中闪过亮色。
她也会来吗?
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,他喉间痒意仿佛都淡了几分:“替我更衣,我出去走走。”
“这……,公子,您的咳疾还没好,外面雪大风寒,夫人和大人都吩咐过,不让您出去。”
“怎么?现在连我都使唤不动你了?”
文景聿和雅面上冷凛下来,那是阿肆从未见过的威赦。
他吓的忙躬身垂下脑袋:“小的不敢!”
“更衣。”
“是。”
文景聿自发高热昏迷几日醒来,脑中就有了许多清晰的记忆。
他想起了自己真正的名字——季祁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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