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他拉长着语调,顺势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:“就得看卿卿的表现了。”
……
知道修的马车是姜虞他们的,陆槐序没有收修车钱就回去了。
翌日一大清早,塔雅捧着一封信与一把象牙玉梳敲响他家房门。
他这才知姜虞夫妻俩已经带着商队离开。
临走时留下一封信和一把象牙玉梳。
拆开信封,他发现了信函里的五百两银票。
姜虞在信中说玉梳是给塔雅的,银票是给他的报酬,让他安心收下。
他有一手高超的木匠手艺,若是有朝一日不想再居于此界一隅,可到繁华的京城去看看。
那里,或许能让他的木工手艺发扬光大。
陆槐序指尖摩挲信纸末尾“愿君前路坦荡,技有所施”八个字,心中思绪万千。
他半生与木为友,只懂丈量榫卯、雕琢纹样,心性早已如老木般沉静。
不羡繁华,不求闻达。
可姜虞的话,偏生戳中了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念想。
没有哪个手艺人不盼着自己的手艺能有所施展和传承。
那些刻在木头上的纹样,那些费尽心力打磨的弧度、严丝合缝的榫卯。
不止是他谋生的本事,更是他半生的执念。
守着一方小院,修修补补是安稳。
可安稳之外,还有“不负所技”的追求。
一个月后,经过深思熟虑,陆槐序背上行囊北上京城。
走的这日,塔雅拉着他袖子,红着眼眶问他还会不会回来。
陆槐序轻拍拍她手以作安慰,只说了句:“我也不知道,或许会,或许……一辈子都不会。”
他四海为家,又如何给她一个肯定答复?
他却不知,此一去,与塔雅再见已是三年后。
彼时的他,因炉火纯青的木匠技艺,被体察民情的太子殿下一眼相中,直接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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