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把铃木信也的病历放回自己的小桌子上。
“是啊,昨晚加班写病历,早上干脆直接过来了。”
而田中健司伸了个懒腰,靠在椅背上,发出骨头作响的声音。
说着,看了桐生和介一眼,有些奇怪地问道:“桐生君,你看起来有点没精神,是昨晚没睡好?”
桐生和介摇了摇头:“有点小事,头疼。”
他当然不会提昨晚在夜店的事,两人虽然是前后辈关系,但还没熟到分享私生活的程度。
田中健司也没多问,而是转而说起了医局里的闲话。
“下任教授的推选快到了吧?”
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水谷助教授应该能当选的。”
“水谷助教授的胜算很大吗?”
“西村教授年纪大了,退休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水谷助教授虽然说临床技术一般,但他毕竟是学术型医生,论文发了不少,国际会议也常去的。”
“在医局里,他的资历最老,关系网也广,应该没问题。”
桐生和介点了点头。
有一个反直觉的小知识,并不是每个教授都是医术精湛的。
如果是离开了临床一线之后的学术型教授,其手术水平甚至可能还不如手下的专门医。
就在俩人闲聊时。
医局的门被推开,一个身材中等、略显疲惫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这就是泷川拓平,第一外科的专修医。
在研修制度下,医学生的成长路径比较漫长,也很固定。
比如桐生和介从医学院毕业,通过国家医师资格考试后,首先是成为研修医。
他只有在经过了两到五年的打杂和临床学习后,才能晋升为专修医。
专修医则是研修期结束后,继续在同一专科积累经验的阶段。
通常需要数年临床实践和病例积累。
虽说依然需要在上级医师的指导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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