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让他先做清创和临时固定,等明天一早再安排正式手术。
这就是夜班急诊的常态。
除非是危及生命的大出血或者内脏破裂,否则能拖到白天的手术,绝对不会半夜把人叫起来做。
尤其是这种骨折,只要血运没问题,拖几个小时死不了人。
桐生和介回到处置室。
“先做清创。”
大量的生理盐水冲洗伤口,清除泥土和异物,然后用无菌纱布覆盖,打上长腿石膏托临时固定。
小伙子还在叫唤:“医生,能不能先把骨头接上啊?”
“现在接不了,明天早上教授会给你安排手术。”桐生和介一边打石膏,一边随口敷衍。
他的动作极快。
石膏绷带在水中浸泡,挤干,然后在小腿上一圈圈缠绕。
力度均匀,松紧适度。
这也是基本功。
要是打得太紧,会压迫肢体导致缺血性坏死(骨筋膜室综合征)。
要是打得太松,又起不到固定作用。
“行了,送病房吧。”
几分钟搞定后,桐生和介拍了拍还没完全干透的石膏。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就是无休止的重复。
发烧的小孩,哭闹不止,给药,物理降温;吃坏肚子的大学生,上吐下泻,挂盐水;切菜切到手的主妇,包扎,打破伤风……
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大抢救,也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奇迹。
这就是急诊室最真实的模样。
流水线作业。
把人分门别类,能治的治,不能治的转,该住院的住院,该回家的回家。
桐生和介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,在各个床位之间穿梭。
要是换做以前,这会儿他早就累得腰酸背痛,只想找个角落眯一会儿了。
但今天……
很奇怪。
明明已经连续工作了四五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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