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血。
桐生和介面色凝重:“休克指数超过2.0,失血量至少在2000毫升以上。”
就在这时,急诊室的门再次被推开。
一个穿着白大褂、头发有些乱的男人走了进来,看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
南村正二,第一外科今晚的值班专修医,资历比泷川拓平还要浅一些,平时最喜欢摆前辈的架子。
他在值班室刚睡下就被电话吵醒,心里正窝着火,听到是高坠伤,才不情不愿地过来。
“乱搞什么!谁让你动病人的?”
南村正二刚进门就想呵斥。
他是想挑几个刺,比如研修医处理不及时、或者判断失误之类的,好展示一下上级医生的威严。
但当他扫过监护仪和已经在全速滴注的输液管时,后面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。
气管插管已经完成,呼吸音对称。
双通道补液正在全速输入。
输血申请也已发出。
甚至连骨盆带已经固定完毕,有效地限制了骨盆容积,暂时遏制了出血。
这一套流程下来,就像是刚翻开急救指南,对照着来做一样。
甚至比他自己上手还要快。
“骨盆粉碎性骨折,合并腹腔内脏器破裂,连枷胸。”桐生和介手里拿着喉镜,头也不回地汇报,“目前血压还在掉,必须马上手术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?”南村正二走上前去按了按病人的肚子,又看了看X光片,冷哼一声。
他看了一眼还在不断下降的血压数值,50/30,心率150。
“通知手术室,准备开台!”
“把第二外科的人也叫来!”
由于没有找到斥责桐生和介的理由,他就板着脸下了指令。
但他这也不是在推卸责任。
在90年代的日本大学医院,实行的是森严的“讲座制”,科室的命名并非是按身体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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