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你觉得对方是那种随便的小公司,不需要这种敬语?”
“这可是为了明年预算的听证会资料!”
“你是想让我们市民课所有人的奖金都泡汤吗?”
吉野系长的唾沫星子飞出,几乎要喷到脸上。
西园寺弥奈低着头,双手死死地贴在大腿两侧。
“非常抱歉!是我疏忽了!我马上改!”
她弯下腰,呈现出标准的九十度鞠躬,额头几乎要碰到桌面。
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鹌鹑,可怜,无助,只能任由宰割。
这个入职不到半年的派遣社员,就是这种性格。
软弱。
好欺负。
哪怕被骂得再惨,也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鞠躬道歉,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。
西园寺弥奈盯着地板上的瓷砖缝隙。
她感觉胃里有一团火在烧。
这又不是正式发文,只是内部传阅的草稿,只要指出来改掉就行了。
为什么要摔在她的脸上?
为什么要当着所有人的面,这样训斥她?
放在桌角,用来装高雅插花的陶瓷花瓶……
她应该也能拿得动吧?
也能狠狠地砸在这个老女人的脸上吧?
这么重的花瓶,应该会血流如注吧?
“真是的。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,一点抗压能力都没有。”
“想当年我们哪有这么娇气。”
吉野系长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,点燃,深吸一口,吐出一团烟雾。
办公室里烟雾缭绕。
在这个还没有实行全面禁烟的年代,办公室就是个巨大的毒气室。
“重写。”
“要是再让我发现有问题,你就给我滚回乡下去种地!”
“听见没有?”
吉野系长厌恶地挥了挥手,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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