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医就是没有开发价值的荒地,既不能带来销量,也不能决定采购名录。
与之相比,那些专门医、讲师、教授,才是他们眼中的肥羊。
桐生和介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些礼盒。
从包装的质感来看,里面几盒包装精美的高级点心,底下压着几张百货公司的购物卡或者一个信封。
泡沫虽然破了,但医疗行业的油水依然丰厚得令人咋舌。
药价虚高,回扣横行。
这就是1994年的医疗圈。
利益交换赤裸裸地摆在台面上,只要不被媒体抓到现行,大家都会默契地遵守这个规则。
路过医药代表的时候,桐生和介稍微减缓了一下脚步。
离近了之后,再看了一眼礼品袋子。
中森制药?
好像是一家以生产抗生素和止痛药为主的二线药企来着,最近似乎刚推出了一款新的非甾体抗炎药,正在不遗余力地推广。
但这并不是重点。
桐生和介想起了那个想要抠今川织的女人,中森幸子。
开得起迈巴赫,戴得起百万的珠宝,甚至能花一千多万円来开香槟塔。
这种级别的消费能力,如果是群马县本地的大型制药企业的社长……或者是社长夫人?
那就合理了。
要是能再从她那里收束世界线,薅个几十万円就好了。
桐生和介打定主意,得找个机会偶遇一下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