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就在这时,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旁边还站着一个人。
今川织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。
哦,桐生这家伙还在啊。
那刚才自己的失态模样,全都被看见了?
她猛地转过头。
就看见桐生和介还站在几步之外,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,半张脸埋在围巾下,只露出一双平静得毫无波澜的眼睛。
他没有走。
但也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,就那么站着。
“桐生君,你刚看到了什么?”
今川织的眼神凶狠,像是被逼到了墙角的野猫,随时准备亮出爪子。
这种大雪天,是不是很适合杀人灭口?
不行,尸体不好处理。
“前辈,我有雪盲症,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桐生和介指了指周围白茫茫的一片,在睁眼说瞎话了。
雪盲症是视网膜受到强光刺激后的暂时性失明,这大晚上的哪来的强光?
不过是一个给双方都留了面子的台阶。
“哼。”
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没有拆穿他,转过身继续捡东西。
至少他还算识相。
桐生和介看着她的身影。
路灯下,今川织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迟缓。
她捡起一个粉饼盒,手抖了一下,盒子又掉回了地上。
再去捡,又没抓稳。
这不正常。
作为一名外科医生,今川织的手即使是在连续做十个小时手术后,也能稳如磐石。
桐生和介眯起了眼睛。
今川织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,也就是医学上说的发绀。
她在发抖。
不是那种因为生气或者寒冷而产生的轻微颤抖,而是全身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。
膝盖在打架,牙齿在磕碰。
这是人体在核心体温下降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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