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做过。”
婆母冷笑一声,将桌上之物扫落在地,荷包、肚/兜跌落时静寂无声,唯有钗环发出刺耳的鸣叫,在老妇的唾骂中犹如哀曲,回响绵长。
“这些都是从奸夫处搜出来的,既是你的贴身之物,又有江二姑娘做人证,岂容你狡辩。身为长姐让妹妹撞破丑事,我要是你,羞也羞死了!”
江氏此时才留意到庶妹竟在堂中,母亲膝下二子一女,她是唯一的嫡女。这位二姑娘乃姨娘所生,在家中行二,性情娇弱,与她并不亲近。
可她身为长姐,听从父母之命接庶妹来京暂居,并为其寻一门好亲事,乃是分内之事,并无推脱之理。
庶妹为何要诬陷自己呢?
江二姑娘颤抖着,似乎很是害怕,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,吐字更是清楚无比。
“姐姐,我都看见了。这等大事我不敢瞒着姐夫,只盼妹妹不顾姑娘家的颜面敢与姐姐对峙堂上,能令姐姐及时回头,改过自新。从此,一心侍奉夫君……”
“沈某眼中揉不得沙子。”
沈知珩拍案而起,衣袂翻飞,快步走向堂外。行至江氏身旁,一声“夫君”让他停住脚步,居高临下看向江氏。
两人四目相对,沈知珩在妻子的身上只看到从容之色,并无胆怯和畏惧。狭长的眼眸不由微微眯起,俯身掐住她的下颌。
“证据确凿,你还用这种眼神看我。你父不过是区区地方小官,你凭借什么目下无尘,好似世间万物都入不得你的眼?”
江氏说:“我没做过,我无罪。”
“你亲妹妹难道还会诬陷你不成?”
沈知珩语气冷漠,“不必再辩驳。从容赴死,尚存颜面。”
江氏依旧眸光清亮,双眼犹如一面镜子,可以让任何阴暗不堪无所遁形。她用一种探究的神色看了眼前的人好一会,忽然开口说:“夫君,如此拙劣的诬陷,我不信你看不出来。”
一句“为什么”她没有问出口,可无声的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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