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,我会解决。”
要他真去了,梅晚萤只会得寸进尺。
这是她最擅长的事。
梅将军去世那年,她生了一场重病,他去探望,就被梅晚萤要求做这做那。
一会儿让他喂药。
一会儿又让他喂糖。
他当然不干。
梅晚萤就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。
看她实在可怜,他一时心软,妥协了一次。
然后,她便开始顺杆爬。
梅晚萤说,她要守孝,要他等她三年。
还“命令”他,这三年不准和别的女子来往,要为她守身如玉。
裴砚又想冷笑了。
他为何要等梅晚萤?
又为何替她守身如玉?
真当他是她梅晚萤的童养夫!
可笑!
没等小厮回话,裴砚抬步就走。
他生得高大,又常年习武,连走路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势。
出了府门,上了刻着宸王府标记的马车。
马车远去,是往皇宫的方向。
小厮哭丧着脸,回梅府复命。
没看到裴砚,梅夫人心情不悦,但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。
如果裴砚那么好拿捏,早在她开口,请求裴砚娶阿萤的时候,他便会照做。
可他没同意。
说,只当阿萤是妹妹。
哪怕她搬出了将军,也没能让裴砚改变主意。
这裴砚当真是块石头!
梅夫人安排刘妈妈去宫门口等着,“你给他透个口风,余下的我来说。”
刘妈妈迟疑道:“若殿下不来,该怎么办?”
“他会来的。”
裴砚虽油盐不进,但他不是逃避责任的男人。
知晓自己醉酒,和阿萤有了肌肤之亲,无论他愿不愿意,他都会把阿萤娶回家。
这一点,梅夫人很笃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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