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了生死契,就没人关注他们的下落,死得无声无息,就像路边的一条野狗。
其实,大家都知道。
顾长青知道,所以才为自己担心,面前的杜郎中也知道,却当作这事没有发生过!
细思极恐!
“好了!”
杜郎中收了银针,让童子整理药箱。
“两副黑玉断续膏的药力全部吸收,过几日,你父亲就能下地,最多半个月,双腿就能恢复如初!”
“幸不辱命!”
他笑着对顾晦说道。
“杜先生,多谢了!”
顾晦朝杜郎中躬身行礼。
房间角落,徐翠娘感激涕零,眼泪无法控制地从脸颊滑落,顾瑜怯生生地拉着她的手。
“不用谢我!”
“要谢,就谢白花花的银子吧!”
“要谢,就谢你的师父于北海!”
杜郎中笑着朝顾晦点点头,走了出去。
“我送你!”
顾晦把杜郎中送出了院子,站在院门口望着他远去,一侧,顾瑜靠了过来,牵着他的衣服下摆摇了摇。
“阿兄,阿爹没事了吧?”
顾瑜望着他,眼中滚动着泪珠,带着期待和不安。
“嗯,没事了!”
“过几天,阿爹就会好起来!”
顾晦用力点头说道。
“真好!”
顾瑜破涕为笑。
顾晦回头望向屋子,徐翠娘站在檐廊上,正抬手擦拭眼角,边哭边笑。
……
青峰武馆。
杜兆才居住的小院。
靠窗摆着桌椅,杜兆才和于北海隔着桌子相对而坐,桌上摆放着茶具,茶盏盛着青绿色的茶水,茶香随着腾腾的白雾在室内回荡,沁人心脾。
“于兄,这是来自老君山的银针妙茶,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,你尝尝,是不是正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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