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犬的嗅觉也像是失灵了一般,没有嗅到于北海和顾晦的气味。
穿堂过户,登堂入室。
于北海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,明明和顾晦都是第一次前来赵家,却没有查探,也没有抓一个人来询问,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,来到了后院的一间房内。
房间颇大,尤其是那张床,睡上十几个人都没有关系。
不过,现在只睡着一个人,盖着厚厚的被褥,室内,回荡着均匀的呼噜声。
于北海和顾晦哪怕来到了床边,他都没有察觉,呼噜声的节奏没有变化,依旧睡得很香。
“这就是赵天齐!”
于北海指了指床上那人。
他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,清晰地在屋内回荡,然而,床上的那人就像聋子一样,没有丝毫反应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
于北海扭头望着顾晦。
“就这样一刀将他砍了,让他变成一个糊涂鬼?”
“还是把他喊醒,告诉他前因后果,让他死得明明白白,当一个痛苦的明白鬼?”
说罢,他捋着下巴花白胡须,似笑非笑。
顾晦望着躺在床上依旧沉睡的赵天齐,面无表情,手从腰间的猎刀上面挪开。
他望向一侧,那里的兵器架上摆放着一柄长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