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几名幸存的黑衣人,互相看了一眼,眼中闪过惊惧与犹豫,最终,一人咬牙背起重伤昏迷的首领,另一人扶起受伤的同伴,也迅速消失在了另一条黑暗的巷道之中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一场突如其来的追杀,与一场更加突兀的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袭击,就这样,在临渊城深夜的街道上,悄无声息地开始,又悄无声息地结束。除了几滩尚未干涸的血迹,与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和混乱灵力波动,再无痕迹。
而此刻的秦绝,早已远离了那片是非之地,如同真正的夜枭,在复杂如迷宫的街巷阴影中,数次变向,确认无人跟踪后,才悄然绕回了“平安客栈”附近,从后窗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关好窗户,布下禁制。秦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眼中依旧平静。他脱下夜行衣,换回普通布衣,这才在桌前坐下,目光落在了手中那个还带着一丝血腥与尘土气息的、巴掌大小的油布包裹上。
包裹入手颇有分量,触感坚硬,似乎里面是金属或玉质之物。油布包裹得极为严实,边缘还以某种特殊手法封着蜡,蜡上隐隐有一个模糊的、似乎与玄天宗徽记有关、但又略有不同的印记。
秦绝没有立刻打开。他先将包裹放在一旁,取出一张“净尘符”拍在身上,清除掉可能沾染的细微气息与痕迹。然后,又静坐调息了片刻,将刚才短暂出手消耗的微末灵力与心神恢复。
直到感觉自身状态重回巅峰,秦绝才重新拿起那个油布包裹。他指尖凝聚一丝极其细微、却蕴含着“净化”与“镇封”道韵的暗金色灵力,如同最精巧的手术刀,沿着那特殊的蜡封边缘,轻轻划过。
“咔嚓。”
一声极其轻微的、仿佛冰晶碎裂的声响。蜡封应声而开,却并未引动任何预警或自毁的禁制(或许有,但已被他指尖那蕴含神符道韵的灵力悄然化解)。
秦绝小心地,一层层揭开油布。
当最后一层油布掀开时,一抹温润的、暗金色的光泽,映入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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