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见萧景臣面色冰寒,眸色更沉,便越发来劲,折扇轻摇。
“也是,皇兄洁身自好,东宫至今空悬,连个侍寝的宫人都无。这男人嘛,有些需求实属正常,总憋着……难免伤身又伤神。不若臣弟做东,向皇后提一下,为皇兄寻得一个妙人,如此定能为皇兄分忧解乏。”
萧玦珩这番话,字字句句看似关切,实则夹枪带棒,暗指太子心浮气躁是因“欲求不满”呢。
萧景臣本就因那荒诞又真实的梦境心烦意乱,梦中那人的眼泪、触感,乃至最后关头被打断的憋闷,都化作了实质的火气在胸腔窜动。
此刻被萧玦珩如此明嘲暗讽,眼底的寒意几乎凝成冰刃。
他缓缓侧身,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四皇子那张盛满笑意的脸上,周身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