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上话。
“那一会儿回去,你给我擦些药。”陆铭章说着,从桌下伸出手,小心地牵起她的手,两人的手就这么在衣袖下交握住。
因着陆铭章伸出的是右手,左手不能执筷,只能端起手边的酒盏慢饮,待杯中酒见了底,戴缨便给他满上。
他再以左手执杯轻酌,可那杯儿太浅,没两口又见了底。
她再次给他续上,却没注意到他的脸颊已有些红。
既然她斟了酒,他只能再次饮下,戴缨自己不善饮酒,平时喝得少,对这酒的度量就有些没把握。
陆铭章先同元载喝过一轮,已是有些轻微的醉意,见她再给自己续酒,忙伸出左手往杯口压了压。
“再喝当真要醉狠了,待晚间,不免又劳你看顾。”
戴缨点了点头,她的左手被他牵着,于是伸出右手拈筷,体贴地从滚热的汤汁夹菜,放到他的碗里。
“再吃些菜。”
说罢,见他不动,这才发现他一直不提筷的原因,于是面上一红,把手挣脱出来,站起身:“我去厨房看看。”
然后转身去了厨房。
不一会儿,陈左收拾好厨房,走到陆铭章身边,躬身问候,陆铭章叫他坐下,二人又浅浅饮了几杯。
之后,一切收拾妥当,戴缨依旧叫归雁在店中燃了一炉香,闭上门板,众人乘着马车往回走,雪路不好走,陈左赶马车时很小心,比平时更慢更稳。
马车碾过积雪的街道,留下两道深辙,道旁枯枝挂满冰凌,抖落的雪屑如碎玉般簌簌而下,家家户户窗扉紧闭。
这一路走得很缓慢,不过车里的两人却觉得太短。
回了宅子,厨房已烧了热水,屋里燃了暖壁,戴缨让陆铭章先沐洗,他走了一路,连屋门也未进,就去找小肆找她,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很重,哪怕喝了热酒,也不能让他身上回暖。
这样的天气,昼夜不停地赶路,就是身上穿再多衣物,也抵不住刺骨的风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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