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那样,为了飘风戏月,而是另有原因。
冯牧之不是没去过风月场所,那会儿还是年少,虽说有家规束着,却也拦不住少年人的好奇心。
后来出了召元娘那事,便把男女之事淡散了,甚至起了抵触,直到见了戴缨,她就像一只翩跹的蜻蜓,不经意地落上无风的湖面,点出一圈圈涟漪,让他的心湖再难平静。
冯牧之推开房门,雅间内不出意外地轻歌曼舞,外面夜霜寒露,屋里却气暖如春。
一个个衣着轻薄的女子在屋里或轻笑打闹,或跪坐递酒,或斜抱器乐,开喉歌唱。
他刚一进来,就有一名身披轻纱的花楼女子迎上前,一面笑引他入内,一面说着:“三郎,你盼的人来了。”
冯牧之侧过身,不着痕迹地避开花楼女子的碰触,面无表情地走到堂中的矮几边。
矮几上摆放着酒器,有金的,银的,瓷的,还有琉璃制的,里面盛着不同类的醇酿,花瓣形的碗碟中摞着市面上见也未见过的鲜果,一派奢靡景象。
贺三郎倦倦地倚在桌边,接过美人儿奉上的酒盏,仰脖喝了,笑看着冯牧之,说道:“也只有这种办法,你才来。”
那日冯牧之问他能不能探查到那人的底细,若是普通人,想要探查并不难,但那人和祁郡王关系匪浅,是以并不敢探查。
后来他想到一个巧宗,不必有大惊动,兴许可以一试,结果,还真叫他发现点什么。
冯牧之没有开口说话。
贺三郎坐直身,随意地摆了摆手,一旁的美人儿退了下去,只留下三四个弹唱的。
“我不拿这个话引你,你是不来的。”贺三郎抬了抬下巴,“快,先喝上一杯,我再告诉你。”
冯牧之从案上端起满盏酒,没有半点犹豫地喝了下去,放下盏后,那张脸肉眼可见的红了。
“快说,查到什么了?”他的声音有些发紧。
贺三郎不再绕弯子,说道:“他们是从大衍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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